*新的脑洞。
*上校维x战地记者勇。
*爱维勇,尽力写的不ooc的太厉害。
*因为是战争题材所以有点虐。【?】
*不坑。
*希望大家喜欢。
*食用愉快。
*以下正文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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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Отчего так в России берёзы шумят,
Отчего белоствольные всё понимают?
У дорог, прислонившись, по ветру стоят
И листву так печально кидают.”
(*选自俄罗斯民谣 白桦林 )
天是浅浅的蓝,还带了些透明的感觉,让人想起作家笔下那无法到达的仙境。没了灼人神色的十月阳光此时就像安静的垂暮之人,追忆着盛夏,追忆着曾经,回忆的点滴都透着温柔。
这样的天,根本就不该出现,这样的美,不属于战争。
被掩藏在美好之下的黑暗,远比赤裸裸的恐怖可怕得多。
“维克托上校,这是最近在北部比较流行的几份战况报道。”得到维克托的允许后,助理把文件放在桌上,轻轻带上办公室的门。
年轻的军官从落地窗前挪开身,翻阅起垒得整整齐齐的材料。
“捷报!”“胜利属于我们:……”
普遍是关于这一战胜利的报道。
维克托翻得很快,几乎都只漫不经心看了一眼标题,似乎对这些经媒体大力渲染美化的故事没多大兴趣。
“致曾经我们所拥有的美——战争前后”
他的手顿住了,全彩的纸张上没有很多文字描写,有的只是一张张战争发生的地方的照片。
旖旎的山,平坦的绿茵,幽邃的森林,与之对比的,是战火纷飞,被猛烈轰炸过后露出斑驳褐色的岩,平地上榴弹炸开的刹那,林中射出的子弹……
没有任何跟所谓伟大光荣的一仗之类的话,只有战争的丑陋不堪。什么都不用说,光看就够心惊胆战了。
维克托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这才是真正的战争,他们的胜,不过胜在牺牲者更多。
他扫了眼文尾,是个战地记者投的稿。
“喂,克里斯,帮我找一个叫胜生勇利的人。”他给现任情报局局长打了个电话。
胜生勇利……?听名字是个有意思且好胜的年轻人。
昔日热闹的街道已经没什么住户了。因为战争的原因,大部分的店铺和居民都搬到了北部更为中心的地方。离这不远就是匆忙通过改建成立的边防军区。长期无人清扫的街道和人们匆匆忙忙落下的零星杂物,使这片区域看上去无助而又脆弱。
勇利独自拿着相机坐在长椅上望着天,任由枫叶落在他的身边,许久以来都被不安充斥的眼中多了几分恐惧和迷茫。
他还记得妈妈在得知他要去拍摄北部连绵山脉时一闪而过的失落和那鼓励的笑容,也还记得优子与他拥别时的那句“一路小心”,和美奈子那条充满着她的热情的横幅。
谁都没有想到的。
谁都没有想到,在勇利出发前还团结得很的国家,在这两年间已经崩分瓦解,彻底决裂成两半。
而他,只因过于投入于事业,甚至连最后一架由北向南的客机从头顶驶过依然茫然无觉。
两年前,勇利还以旅游爱好者的身份为多家南方杂志社撰写文章,如今,残忍的分割线把他和他那就在分界线不远的可怜故乡隔开了。
从勇利选择这条路开始,他就做好了承受痛苦的准备。
每个让人赞叹的风景背后,必然有游子的汗水。
他把艰难献给了事业,世界报以他无言的影像。
他注定是与艺术,与自然为伍,以沉静的方式活在喧嚣的世界。
旅行从来只是一个人,一架相机,和一本日记本的故事。
外界?那向来不在他用来感受生活的时间的预算之内。
可是,可是若是他知道,这一切的代价有多大,他也许会放弃自己所热爱的东西的吧?之所是也许,不过因为他也无法肯定自己是否会舍得放弃。
旅游是他过去的大半生活,他喜悦或忧伤的资本。
大家……都还好吗。
失去了才发现,那些支持有多么可贵。他对他们的感情,总是在他的追寻、跋涉中被忽略。
可他也忘了,他们,是远比他所想的要重要得多的存在。
他默默站起身,看向看不见的远方,糖棕色的眼睛流露出化不开的忧伤。尽管处于休战期,他不敢确定,炮火是不是会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炸开,甚至,在他的家乡炸开。
他所能做的,就是第一时间赶到前线,记录下最真实的一面。
背后传来一阵由小及大的脚步声。
“胜生勇利先生?战地记者胜生勇利?”
勇利转过头,来者看上去是个基地的勘察员,他本能的紧张起来,气氛一下有些僵。
“什么事……?”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上校想见你。”来人冲他点头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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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末求小爱心蓝手指评论。
有点短小……
我的锅。
时间不多。
但写出来的一定都是认认真真构思了修改了的。